nf4 nf4的问题
那台nf4 nf4,真是我心头的一根刺。当初买它时,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换来片刻安宁,谁知它竟成了生活里*不安分的配角。
起初它只是偶尔闹点小脾气。屏幕忽明忽暗,像得了眼疾的老人,看久了让人头晕。我试着轻拍它的外壳,仿佛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,有时它竟真就乖顺下来。可好景不长,后来它开始彻夜低鸣,嗡嗡声钻进耳朵缝里,搅得人辗转难眠。那声音不像机器运转,倒像有只蜜蜂被困在铁皮盒子里,绝望地撞着透明的墙。
我拆开它,灰尘像一层灰扑扑的毯子盖住零件。清理后安静了两天,第三天又故态复萌。朋友笑我:“你当它是宠物呢?”我竟无言以对——它确实像个娇气包,吃不得灰,受不得潮,稍有不慎就给你脸色看。
*恼人的是它的“假死”。有次赶稿到凌晨,它突然黑屏,任我按重启键千百遍,只有电源灯徒劳地眨着眼。我对着冰冷的屏幕咬牙切齿:“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?”可当我几乎放弃时,它又幽幽亮起,仿佛刚才的**只是场恶作剧。这种反复无常,比直接坏掉更折磨人——像悬在半空的靴子,永远猜不到何时落下。
我曾试图理解它。查资料、问行家,都说这型号设计有缺陷。原来它天生带着易碎的骨血,散热孔细得像针眼,积热便如附骨之疽。可厂商早停产了,维修店老板摊手:“配件?早烂仓库里喽。”那一刻真觉荒唐:我们花钱请个祖宗回家供着,还得自备香火随时伺候。
后来我学乖了。不再指望它坚如磐石,只求它少些折腾。重要文件必存云端,像给记忆上了双保险。它再抽风时,我竟生出几分怜悯——这铁疙瘩何尝不是困兽?被塞进狭小的壳里,日复一日重复着注定衰亡的程序。它的每一次卡顿、每一声哀鸣,都是对宿命的无力叩问。
如今它仍在桌角沉默着,指示灯规律地明灭。我偶尔会想起那些与故障搏斗的深夜,键盘敲得噼啪响,汗湿的后背黏着椅背。愤怒吗?当然。可更多是一种奇异的共生感——它逼我学会备份的习惯,教我在失控前深呼吸。
或许问题从来不在nf4 nf4本身。当我们把期待焊死在某个物件上,便注定要与它的残缺共舞。那嗡嗡作响的噪音,何尝不是生活本身的背景音?接受它的不完美,竟比苛求永恒更接近真相。
下次它再闹腾时,我大概只会笑笑。毕竟在这嘈杂的世界里,有个陪你演完这场故障默剧的老伙计,也算种另类的陪伴吧。